关于为什么我舍得用Jewnicorn,用jesse,写那些黑暗的故事。
因为我早已模糊了他们和我自身的界限,作者对自己和对角色都应狠得下心。
就像卷在书里写的“我妈妈”并不真的是他妈妈一样,正因为是一家人,才能放开手脚。
他们是我心尖的爱,才怎么狼狈都不怕,因为无论我笔下的他们什么样子,我都如当年初见一般爱。
那个玩偶师的变态故事的“里世界”,就是我对Jewnicorn的情感。我为了自己的文字肢解和扭曲了他们,但是我自己从不是看客,我给他们名字写下的每一刀,都同时刻在我的身上。
我的桃花源长成了猩红山峰的样子,我伸手触碰的是被雪花穿透的Jewnicorn的幽灵,但幸好零落成泥,衷心依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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